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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40公主要找野男人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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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40公主要找野男人?

“你!你這人怎麽這樣?!”顏曦染在他勁瘦的腰上擰了一把,沒有聽到預想中的慘叫,鼓著腮幫子又在他胸口錘了一拳。

殊不知,這一拳對君淩來順只是撓癢般的存在,鑒於對象是她,方才那些“暴力”動作,實則是調情。

“怎樣?”他忽然有些痞。

“就……”顏曦染一擡頭,剛張嘴又被男人堵住,她雙手抵在兩人之間想推開他,卻一點力氣都使不上。

“這樣嗎?”他轉換方向之際問了聲,不等顏曦染回答,又壓了回去。

這回,還將顏曦染的手拉上自己脖子那兒環著。

又是一陣漫長的等待。

“君淩……我……我快喘不過氣了!”顏曦染快要窒息時,趁著換氣的空擋抗議,沒有註意到自己下意識的就是喊了他的名。

這妖孽的肺活量要不要這麽好?!

她怒視他的眸子因動情而盈著比往日更多的水光,小臉微酡,甚是惹人憐愛,讓君淩更加難耐。

“體質這麽差,要多練。”他眸色漸深,繼續啃咬著。

她差,她差?!是他自己變態吧!

最後還是以顏曦染嘴巴破皮告終!

顏曦染經這一茬,已經軟得不行,君淩便不顧她的抗議,將她攔腰抱起,往寢房走去。

到了寢房之後,也沒有把她放下來,而是直接將她抱坐在腿上。

“本座今天很高興。”既敲出了她的心裏話,還有了獨屬於他的舉止。

“可我不高興!你看!嘴巴都腫了!”顏曦染嘟起嘴,指著自己被磕破皮的櫻唇。

不就一個嘴巴,有那麽好吃?

“你要適應,畢竟這種事以後多的是。”他在她唇上輕輕撫過。

微礪的指腹蘊著溫熱,似乎要將她融化。

“我答應了嗎?!”顏曦染一把拍下他的手,聲音特別響,驚呆了附近的暗衛。

眾人開始用眼神交流。

暗衛一:這巴掌真用力,不知道是主子動手,還是公主動的手?

暗衛二:主子動手,最輕也是人被扇出來!

暗衛一:但也不可能是公主啊?怎麽會有人成功對主子……統領大人,您怎麽看?

夙夜:以後對十四公主能多尊敬有多尊敬。

夙夜和小栗子是時刻跟著君淩的,其他暗衛都只會堅守一個地方,除非是有命令,否則不會移動。

不知情也是正常的,也好過他們被虐了這麽久!

室內的人可不知道暗處的人眼神交流了什麽,還在“你儂我儂”。

“染兒,現在可以告訴本座,為何之前一直在克制對本座的喜歡了吧?”君淩直勾勾地望著她。

顏曦染雖然坐在了他的腿上,但依舊要擡一點頭看他。

“你先放我下來……”她不自然地推了推他充滿力量的胸膛。

“就這樣說。”他扼住她的手腕,纖腰上的大掌收緊,把她整個人往懷裏帶得更近一些。

“不行!這樣太親密了!”顏曦染扭動著身子,想脫離他的禁錮。

撲騰之間,膝蓋無意碰到了……讓顏曦染頓時僵住,不敢再有其他動作。

她咽了咽喉嚨,方才,她是不是撞到了……那啥??

隱約間覺得有些動靜,似乎漸漸往不可描述的狀態發展,又一曲孔雀東南飛的磐石,亦或是蒯通傳的固若金湯……

她緊捏著手心,不敢擡頭看他一眼,只靜靜地坐著。

敵不動她不動,這時候最好什麽都不做!

君淩的呼吸變得有些沈悶,聲音也比往日低沈,甚至帶著點沙啞。

“要麽在這兒說,要麽到床榻上說,自己選一個。”他沈著聲,想將燥熱壓下。

凈會惹火的小東西,偏偏點火了還一副無辜的樣子!

“我我我我選擇站著說!”顏曦染連打氣都不敢喘一下。

據說男人的自制力在那方面面前不值一提,她不敢輕舉妄動!

“原來染兒想到床榻上。”君淩邪笑道,瀲灩生暉的絕色容顏,隱去那幾分謫仙的高不可攀,染上勾起欲望的魅惑。

“別,就這樣,挺好的!”顏曦染這下是坐得不能再好。

“還敢皮嗎?本座專治調皮。”他輕呵一聲。

又找到了一個攻克她的方法,正面反面,於他而言都是好處。

顏曦染納悶,她皮?她皮??!

“我就沒皮過……”她哼了一聲,隨後聊起了正事,“國師大人,我不管你對我的喜歡有多少真心,也不知道你的這份喜歡會持續多久,我必須先告訴你,我們……是不會走到最後的,所以,我不想讓大家都受傷,既然不能善終,那便不要開始……”

甜甜的戀愛,完美的夫君,恩愛的婚姻,誰不想要?

但是她沒有這個資格,她不屬於這裏,她在現代還有家人,她不能丟下他們。

“你能窺探將來?”他聽罷,臉沈了沈。

“不能,但是有一件事,我不能告訴你,我必須去做,而這件事,會將我們分開。”

“你為何如此肯定?你指的那件事,就一定能做成功麽?”君淩看向她的眼眸愈發深邃。

她有事瞞著他,還是他派了許多得力下屬都查不出的事,這種無法掌控的感覺,真是不爽。

顏曦染聽了他的話,先是一楞,是啊,她就這麽肯定能找到方法回去嗎?

“我會盡我所能!”連接兩個時空的通道,是神秘又隱匿的存在。

這種東西,一些算命的,或者是玄學大師,應當能給她答案。

之前在宮外遇到的老頭兒,好像說過那個叫做京柯的神女,能……

“所以,決定這件事要不要做,在於你?”在於她,那就好辦了,只要讓她不做那件事,他便可以留著她。

即使這樣很自私。

可是,一想到她不在身邊,他實在無法忍受。

“嗯。”如果是命運,那就像她來時一樣,輪不到她說不。

若不是命運,而是她個人的抉擇,那麽她定然會想方設法回去,她不理解愛情,在她心目中,任何感情都無法淩駕於跟父母的親情之上。

至少現在的他,在她心裏沒有排在第一。

可之後,她不確定,因為從見到他的第一面,她對他並沒有現在這種感情,只是還不到一個月,她的心房已經為他卸下防範。

她已經有一種預感,自己會陷得越來越深,所以一直在克制。

“你可以告訴本座是什麽事,或許有本座的助力,最後辦成了,或許我們不一定就要分開,興許會有個好結果。”他說的也是實話,不同的處理方式,結果不盡相同。

但更多的,是想要借此機會阻攔,讓她留在自己身邊。

哪怕,她恨他。

“不會的,結果就是分開,一定會分開!”顏曦染肯定道。

“既然如此,你覺得本座會給你這個機會?”他不悅地開口,周圍的空氣都冷了幾分。

“那如果是我死了呢?”顏曦染自嘲一笑。

她可不就是猝死才靈魂出竅來了這個時空嗎?

兩個人的時空是錯位的,她回去原來的地方,相當於消失在這個世上,他便再也尋不到她了。

而她,也永遠不會再見到他……

想到這裏,顏曦染覺得心口一痛,小手按在上面,似乎這樣就可以緩解。

“若是那樣,便是上天入地,本座都要把你帶回來。”君淩斂了斂鳳眸。

某些猜測已經在他心底生根,關於她的過往和現在,尤其是她大半月前在樹林裏被追殺的事,他要了解更多。

眼下的氣氛沈悶得緊,顏曦染有些心疼君淩,好不容易得到她的回應,她卻在這裏煞風景。

“你是凡人,怎麽可能有這等本事?哄騙小姑娘也不帶把牛皮吹這麽大的!”她比了個龐大的手勢。

“人在情緒瀕臨失控的情況下,能激發潛能,只要本座有一口氣在,也會想方設法達成目的。”君淩言辭鑿鑿,轉而無奈的輕嘆一聲,“本座會等著你親口說出,那到底是什麽事。”

若真是他想的那樣,那便只有她自己說出來,才能了解到事實的真相。

“早知道結果,你還要繼續喜歡我嗎?”她小小聲的問,藏著難以發覺的期盼。

“外界傳言,本座是個冷情冷性之人,確實如此,但,冷情的人一旦動情,那便不會輕易改變。”君淩自嘲一笑。

遇到她之前,他一直認為自己一輩子就這樣孤獨的過去,或者挑選最優秀的一名女子,讓她生下繼承人,但不見得他會多喜歡那些人,更不用說跟那女子偕老。

直到她的出現,才讓他有所改觀,甚至會想象兩人的未來。

他未來的謀算中,多了她。

“最後兩敗俱傷,真的好嗎?”她垂眸問道。

早知如此絆人心,何如當初莫相識。

“顏曦染,你既然讓本座動了情,就別想逃!”他語氣沈重。
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千言萬語化作這一句。

“顏曦染,這話本座只說一次,你聽清楚了,只要本座願意,最後一定是兩全其美的結果,你無需多想。兩個人倘若真的愛得夠深,一切阻難不過就是雲煙,這一點,你完全可以相信本座。”他捧著她的頭,逼著她與他對視。

命,不過是無能之人的借口,事在人為,因果不空。

“你就這麽喜歡我?雖然本公主聰慧善良善良可愛招人疼,但是你這樣的大佬,應該喜歡相虞兮那樣的才對!”顏曦染試探性的抓住他的一只手,毫無規律的捏著,見他不介意,便更加肆無忌憚。

人無聊的時候真是什麽都能玩!

不過這手的手感真好……

“染兒這是醋了?”君淩勾了勾唇。

“我這是疑問,疑問!”她激動的強調。

說完又覺得自己的想法很迷,問他理由就算了,怎麽就扯上了相虞兮??

難道這就是傳說中戀愛女子的通病——欲蓋彌彰?

“雖然你是蠢萌了些,相貌也不及本座,頭腦更是跟不上,財力麽,估計還不如夙夜。”君淩不客氣地數著,成功看到河豚染上線之後,才正色道,“但是沒辦法,本座就是瞎了眼,喜歡上了。”

方才她那一問,他確實有一瞬間的頓住,慢慢思索回味,自己也不知是何時喜歡上的她。

“那可真是難為你了!”顏曦染有些想哭,極力忍著,輕笑著用力掐了他一把。

也算是,真的暫時放下來心中的糾結,凡事有定數,她怎麽做,都是無法逃離命運的軌跡的。

那麽從這一刻開始,她該隨心而來,既尋找回家的路,也要與他好好的。

不辜負一切。

“不難為,染兒以後好好疼惜本座就好。”他不怒反笑,捏了捏她的小臉,想轉移她難受的情緒。

“這樣疼惜可好?”顏曦染松開他的手,小手在他臉上揉面團一樣搓了搓,自己臉上還掛著官方微笑。

他捏她這麽多回,她捏回一次不過分吧?

參破之後,整個人放松了不少。

君淩拿下她的手,在她沒有防備的情況下,將她的兩只手放到她背後,一掌將兩只瑩白的手腕握住。

“不好,本座喜歡這樣的,學著點,以後不要老是讓本座主動。”說罷,另一只手托著她脖子後面,薄唇對準她的,傾覆而上。

良久,他輕啄了幾下,又啃咬了幾次,才不舍地放開她。

“餵!我只是承認了對你的感情,可沒多說些什麽,你不能胡來!你得給我一段時間適應!還有,你那蓬萊殿重建好之後,如果本公主還是沒有愛上你,那我們就好聚好散!”顏曦染這會兒惱怒已經有嬌嗔內味兒。

這才一個時辰不到就親了三次,遲早便臘腸嘴!

還主動?!她不要命的嗎?!

“依你。不過,本座只給你給你一天的時間適應,從明天開始,本座對你可不會像之前那般客氣。”君淩很滿意顏曦染這次沒有推開他。

聖旨上明寫了在蓬萊殿修葺期間,她需要在他身邊侍奉,可於他而言,聖旨不過是張廢紙無異,顏啟都還得聽他的。

不達目的,他便讓蓬萊殿永遠都沒有完工的一天。

如此,他就有理由留著她,只要能近距離相處,他便不會放過讓她陷入情網的機會。

“你這是奸商!現在已經傍晚了,到明天哪來的一天時間!”顏曦染吹胡子瞪眼的。

睡醒都到明天早上了,早上在練一上午的武功,還有時間適應?!

“本座有夫人之前,國師府的一切,都由本座說了算。”君淩暗示道,隨後執起她的手,牽著她往膳廳去,“走了,跟本座一同用膳。”

顏曦染嘴上這般說,卻默許了他的言行。

喜歡,無論怎麽隱藏,都是不能完全藏起來的。

兩人出來後,路上遇到的侍從,眼睛無不往他們十指相扣的手上看,有的震驚,有的狂喜,有的還熱淚盈眶。

他們的主子終於找到媳婦兒了!

用膳時,顏曦染已經想得差不多了,坦蕩了一回。

“國師大人,既然咱們都談戀愛了,咱們就是平等的關系,那我是不是不用再當你的隨侍了?”她忽然想起這個。

“本座有奴役過你?”他不答反問。

“好像沒有……”

“那便照舊,不過,本座會多關照你。”

“大佬真好!來,大佬吃雞腿!”顏曦染甜甜一笑,

“本座今天無意間聽到了紅綃和菘藍的對話,說是你偷偷藏了一件男人的鬥篷,告訴本座,有沒有?”他開始算賬。

事實上是紅綃告的密,當時聽聞了,一時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跟自己置氣。

不過,用來逗弄她一番,必定十分有趣。

“呃……有!”顏曦染覺得,既然是戀愛關系,這些事不該隱瞞,“但是你不能生氣!我跟那人半毛錢關系都沒有!”

“跟你沒關系,又為何要放著那件鬥篷?”他的聲音忽然拔高了一點點。

雖不明顯,但顏曦染就是發現了。

嗯,就是有一種酸氣以及……微怒。

“我這不是看那料子樣式花紋什麽的特別精美嘛!要是拿去換錢,肯定有一大筆收入!當然……還有一點就是我想找到這件鬥篷的主人!”實話還是要說的。

“公主要找野男人?”君淩冷哼了一聲。

知情人:主子,不帶您這般說自己的!

“我不是我沒有!”顏曦染立即否認,這都什麽跟什麽?!

“那你把它扔了。”他面上依舊平靜。

“你……吃醋了?”顏曦染忽然察覺,便膽大地試探道。

君淩哼了一聲轉過頭。

“喲~咱們國師大人竟然還會吃醋?!”她還是更喜歡喚國師大人一些。

“染兒,不要高估本座的耐心和自制力。”他沈聲道。

“好吧好吧,跟你說就是了!大半個月前,我被顏初派人追殺,當時我腦子受傷了,不記得怎的就在一個樹林裏,陰差陽錯地給這白色披風的主人擋了一掌,就快一命嗚呼了的倒地,那人便留下了一瓶藥給我,藥效跟起死回生差不多吧!也特別有風度,將那鬥篷蓋在我身上。”

顏曦染如實說出,沒有留意到旁有些人得意最後又酸了回來的變幻莫測的神色。

“我當時就想著,他也算是我的恩人,我得報這個恩對吧?但是他留下披風之後就走了,我當時話都說不出,動也很吃力,跟不上他,所以也只能留著這披風,一樣有朝一日能與他相見!”

“那你找到他的話,想怎麽報恩?本座可是聽說了,愛看話本的女子都被帶壞了,整天想著對恩人以身相許。”君淩試探性地問。

“照你這麽說,愛看話本的我可以許很多人了……”她面無表情道。

“你再說一遍?”他危險地瞇著眼看她。

“咳,我說找到恩人之後,想著讓他提一個要求,只要是我能,當然,我現在有了你,和他一塊兒什麽的絕對不會有,你放心!我這個人雖然愛看美男子,但道德操守還是在的!”

“你最好是。”君淩這回是滿意了。

顏曦染見他沒再酸,再想想自己說清楚之後的開闊,瞬間又大方自然了不少,回歸了原來的狀態。

但是她不知,這人在這裏又算了她一次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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